而他满心思讨好的人,已经是其他的女人了。
我拿勉强能用力的左手撑住下巴,笑的爽朗:
“一栋别墅一辆车就能买通了我。厉总这身子也不算特别的金贵。”
厉以安有些恼火,胡婧染安抚着他,轻声道:
“要不你们先聊着,我去给你看看偏头痛的专家来了没有。另外,你别总生姐姐的气,她装病也是因为喜欢你。”
厉以安一脸宠溺点头,直到胡婧染的背影出了病房才收回目光。
“有时间跟婧染学学。”
胡婧染和厉以安青梅竹马,只是常年在海外留学。毕业后她做了厉以安的助手,感情很快升温。
两人的办公室,隔着的是厉以安在公司的卧室。
想想觉得可笑,我例假疼的腰都直不起来的时候,也不会忘了给他按摩。
而胡婧染一句茶言茶语的话。
在厉以安心目中,是我需要向她学习。
我忍着骨头深处传来的剧痛,左手抹了一把额头,低头不让他看到我滴下的泪。
“关于如何做好厉氏集团的总裁夫人,我的确需要向胡小姐学习。”
厉以安眸子里有些冷色,也不知是哪句话戳痛了他,语调里开始带了火气:
“别总酸言酸语,只会这阴私宅斗的话。童娅,你这度量,容得过谁?”
他嘴里吐出两个字。
“粗鄙。”
我没忍住笑了出来,这是当年我和他刚恋爱时,厉老夫人对我的评价。
少年时的厉以安,因为这句话,跟他奶奶冷战了半年。
我转过头。竟不小心笑出了眼泪:
“这么多年,还是你奶奶骂人骂的最好。”
我顿了顿,轻声道:
“厉以安,我们离婚吧。”
我的确是个粗鄙之人,孤儿院长大,除了老院长,就没个亲人了。
三天前,老院长去世火化,我求了厉以安陪着,可他忙着陪胡婧染,竟是一个电话也不接。